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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镇

   赏金猎手胡安对眼前的一切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一排排已被遗弃多时的破屋横亘在他面前,窗户大多已经破碎,老旧的木门被风吹得嘎吱作响,这显然是个打埋伏战的好地方。但是在他身后,索诺拉沙漠的深处,一场不小的沙暴正在向这边飞速前进,当狂风卷着刀片般锋利的沙粒袭来的时候,待在屋子外面显然不是个好主意。而且,他已经追踪这群身负血债的婊子们一个多星期了,是时候来个了断了。

   \\t胡安摸了摸别在腰间的银色左轮手枪,策马奔下陡坡向前方的废弃小镇冲去。他把动静弄得很大,目的是让里面的埋伏者以为他要从正面的主街进城。然而实际上胡安隐没在了一片树林之后,正好避开了镇里房子中向外窥探的视野,然后他把马骑入了一条溪流几近干涸的河床之中,逆流而上向小镇的后方绕了过去。他之前已经注意到对方的马蹄印在离镇子几英里的地方神奇地消失了,但身经百战的胡安还是认出这不过是把马蹄包上布掩藏踪迹的老把戏罢了。

   \\t他把马栓在了一棵灌木上,从马鞍上取下他的温彻斯特步枪,又检查了一下他的柯尔特左轮后,向小镇离他最近的一间房子摸去。

   \\t随着逐渐接近,他的猜想被证实了:房子前的泥土上有崭新的靴印。有人正在等着他上门。

   \\t胡安悄悄地滑进了两栋房屋之间仅容一人通过的窄巷,突然一动也不动地定住了。他听到了一阵有节奏的金属碰撞声,有什么人正在接近!还好一些烂桶和破旧的木板为他提供了绝佳的掩护。不一会儿,胡安就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进入了他的视线,紧跟着是一个女人。她背对着他,丝毫没有察觉地经过了胡安藏身的木桶堆。她的一头金色长发在脑后束着,穿着红色的格子呢衬衫,棕色的马裤,还有粗高跟的浅褐色及膝皮靴。胡安立即认出了她:那是西尔维娅,正是他所追踪的那伙法外狂徒之一。那阵金属碰撞声正是来自她靴子脚后跟上的马刺,左脚上那一只已经松了,每走一步,都会随着西尔维娅的步伐而发出声响。在有些情况下,这样的细节就足以决定生死成败了。

   \\t胡安从皮带上抽出他那把长猎刀,猛地跳将出去,狠狠刺向大吃一惊的女匪徒。他用左手紧紧捂住了西尔维娅的嘴巴,右手秉刀从女匪左肩胛骨之下捅了进去。长刀没入及柄,那金发女子猛然震了一下,他顺势又将那刀在女人的身体内稍稍转了一个角度,彻底搅碎了她的心脏。那女匪立刻向后瘫倒而去,她的身体死沉死沉的,胡安在接住她时感受到了一阵温热的液体流经了他左手的手指缝,鲜血从金发女匪的口中涌出。胡安迅速地将女尸拖到了他藏身的木桶之后,她的马刺扬起了一阵轻微的尘土。

   \\t当一切办妥之后,胡安终于可以好好看看西尔维娅的脸了。漂亮的金发美人死不瞑目地睁着她的一对大眼睛,脸上凝固着惊讶又惶恐的表情,微微闪亮的鲜血涓流还在从她的左边嘴角不断地淌下。胡安感觉自己被点燃了兴奋之火,他不由自主地揉捏抚弄起了现在已无力反抗女尸的饱满胸部。但他必须全力克制自己的欲火,因为还有好几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匪徒正在附近埋伏游荡。

   \\t他把西尔维娅转过身去,抽出了猎刀,在她的衬衫上擦干净,又把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也在上面抹了抹,起身准备继续对付其余的匪徒。当他正准备绕到一个看起来是木匠店的栅栏后面时,他的耳朵捕捉到了一声温彻斯特杠杆枪上膛的清晰金属声。出于本能反应,他立即倒地躲闪,一发子弹正好从他的头顶掠过。胡安就地一滚,拔出他的柯尔特左轮就对着子弹射来的方向回击了三枪。当他辨清了形势后,他发现那个正从木匠铺前的用来处理原料的木台子上坠下来的人正是女匪之一的奥内拉。奥内拉那一头棕色的长发在她坠落的过程中飘散开来。这个女强盗优雅地穿着夹克和看起来非常紧的灰色长裤,内着白衬衫,脚蹬黑色细高跟的长筒皮靴。她的跌落带起了一连串的木料坠落碰撞的嘎吱咔嚓之声。

   \\t胡安惊讶地发现那个平台上还站着另外一个女子,漂亮的脸蛋旁是一头金色的卷发,她穿着深色的马甲,紧身长裤和带着马刺的黑色高跟及膝靴。她曾经的右眼处现在被一个可怕的血洞替代了,左轮手枪从她无力的手中掉落,然后她膝盖一弯,也滚落了下来,压在了奥内拉的身上。

   \\t胡安站起身来,顾不上清理身上的沾的尘土,就径直向那两个被他打下来的女匪走了过去。经过快速的检查,胡安确认她们已经都死透了,而且陈尸的地方也挺合适。事实上,她们正好死在了一口旧棺材里,而且那口棺材还是之前女强盗们自己放在那儿的。奥内拉仰面躺在底部,她失去生机的四肢都搭在棺材外面。金发的年轻女郎面朝下趴在她的身上,胡安认出来她叫缇缇。她们俩方向相反,缇缇的大腿搭在奥内拉的肩上,她的脸则埋在奥内拉的胯间,这样的景象点燃了胡安的某种色情下流的幻想,但街道远处一间沙龙的窗玻璃被打碎的声响打断了他的妄想。要是他不想吃铅弹的话,那他得赶快进行下一步行动。

   \\t一大串脚印指向了那间沙龙的后门,这让胡安确定,那帮血债累累,让他追踪了好几个星期的女匪帮的其余几人,此时都正埋伏在这间房子里。给柯尔特左轮重新装弹之后,他悄无声息地贴着房侧旧木墙的墙根接近了入口。

   \\t此时的沙龙里面,安比正透过窗户盯视着街道上刚刚枪声传来的方向。她把窗户微微打开了一条缝隙,小心翼翼地把枪口和脑袋探了出去,睁大眼睛瞪了半天却也什么都没发现。这个漂亮可爱的年轻女孩长着一张亚裔面孔,她的蓝色皮夹克下穿着白色衬衫,下摆在肚脐上方打着结,以突显出她那对丰满坚挺的酥胸。她的下身是黑色皮革长裤和亮黑色的细高跟过膝皮靴,右边的胯上别着一把柯尔特转轮手枪。

   \\t那个坐在柜台上,像公园中的小女孩一样双脚在空中晃来晃去的女子是翠莉,她正在把玩着自己的手枪,把枪套在指头上飞快地旋转着,在左右手之间来回倒换着。她棕色微卷的长发松散地披在肩上,身着红黑相间的格子衬衫,也把下摆系在胸部与肚脐之间,下面是紧身牛仔裤和一双有些褪色的棕色中筒粗高跟牛仔靴,脚后跟装着马刺。

   \\t离柜台几米之外,站着维姬和妮基,她们正在神色紧张地快速交谈着什么。维姬是个咖啡色头发的大胸女人,她身穿白色棉布衬衫,紧身牛仔裤和黑色高跟长筒靴。妮基则是个十分妖艳美丽的亚裔女子,她总是化着完美的妆容,一头黑色的长发优雅整洁地覆盖着她的香肩。她优雅地穿着黑色的皮马甲,白色的蕾丝衫,戴着黑色皮革长筒手套,下身则是紧紧贴着胯部的黑色皮革三角裤,以及一双有着尖锐靴头、10cm细高跟和闪亮银制马刺,靴筒长及大腿根的黑色牛皮超长筒靴。她这双靴子是如何在尘土飞扬的西部还一直保持如此锃亮洁净的,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谜。在谈话间,妮基的双手一直搭在她那对左轮手枪镶着珍珠的象牙柄上。

   \\t突然间,一条断椅子腿打碎了沙龙左边本已破损的一扇窗户。屋内的四个女匪都瞬间惊起,拔枪对着那块无辜的木头倾泻了凶猛的火力。但仅仅几秒钟之后,右侧的另一扇窗户“哗”地一声粉碎,紧跟着胡安那健壮的身躯不可阻挡地跃了进来,落在了一张旧桌子上。四个女人都不约而同地转过脸望向这个闯入者,但胡安早已站稳脚跟,左手柯尔特左轮,右手温彻斯特杠杆式霰弹枪,双枪齐发,一阵弹雨对着这群法外之徒倾泻了过去。

   \\t地狱般三秒钟过去了,整个房间归于一片沉寂,一切都尘埃落定。翠莉翻到柜台后面去了,安比的身体被子弹的冲击力从刚刚她向外张望的那扇窗户推了出去,现在她的尸体看起来像个破布娃娃,胳膊吊在窗外,而靴子则挂在屋内,一片像牛角一样尖锐的巨大玻璃碎片贯穿了她的身体,从她的背上刺出了鲜红的尖头。维姬靠着柜台倒在地上,她的左乳旁有两个闪着血光的弹孔,两条健硕的靴腿呈八字形大张开来,靴子尖冲内倾斜着。妮基倒在了一旁的圆形酒桌上,现在她面朝下趴在桌面上,一头乌黑的秀发散披在周围,裹着长筒皮手套的双臂在桌沿外无力地悬空着。长靴尖尖的靴头戳进了地板缝里,即便到这时靴筒依然是那么的光洁闪亮。胡安环视一周,伸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裤裆,他的鸡巴已经硬挺多时了。他走进妮基,捏了捏她那挺翘的小屁股蛋,想要后入这个亚洲美人的欲望已经几乎无法压制了。

   \\t就在这时,从柜台后传来的一阵微弱的呻吟声吸引了胡安的注意,他注意到了柜台上方挂着的一张破损的大镜子,柜台和一旁摆满酒瓶的柜子之间的情况在镜中一览无余:翠莉还没死,这个女匪正挣扎着爬向她的柯尔特左轮。胡安二话不说抬起温彻斯特步枪,将两枚子弹分别射向了墙上那两个挂着镜子的老旧铁钩,只听一阵玻璃碎裂的“哗啦”响声,那面大镜跌碎在了吧台之后的地面上。飞身跃上吧台,胡安发现她竟然还在往前爬,并在剧痛中抽噎着——一大块碎玻璃插进了翠莉的背部。他从吧台上跳下来,用自己的靴底往那块玻璃碎片上狠狠地一踏,只见翠莉浑身一阵痉挛,后背反弓起来,活像一只被图钉刺穿的虫子。紧接着随着一阵口中鲜血吐出的咕噜声,年轻女匪徒的上身重重地拍在地板上,再也一动不动了。

   \\t就在这时,胡安又听见自己的头顶上传来一阵木板的吱哑声。他立即抬头望向能够俯瞰整个酒吧的阁楼廊道。显然上面有人试图猫着身子偷偷经过,很可惜失败了,她的每一步都使得完全干枯脱水的木质廊道发出一声轻微的咯吱声,并震下一缕灰尘。胡安小心翼翼地避开玻璃碎片和翠莉的尸体,以免也弄出响声,他倚靠在了酒瓶柜上,慢慢地抬起了步枪,向着声音的源头指去。

   \\t电光火石之间他连续扣动了三下扳机,三发子弹脱膛而出。胡安听到一声类似打嗝的轻声,然后是一阵木材断裂之声。一片栏杆的碎片落在了最近的酒桌上,紧接着是一具黑色卷发的女匪尸体,她穿着黑色的皮裤和皮靴,重重地落在了一张圆桌上,将其砸翻在地。仔细地检查了这具被从下面射穿的女尸,胡安明白她为什么没办法避免弄出响动了:她的体格实在是有点壮观。然后他注意到了女尸乌木般的肤色,立刻认出这是那名名叫PW的女土匪。在皮革长裤和马刺牛仔靴之外,PW就只穿了一件迷你黑色皮马甲,此时马甲的搭扣被震开了,露出了她那对大得不可思议的乳房,暗棕色的奶头已经硬挺了起来。

   \\t胡安的欲望之火又“噌”地一下子窜了起来。但是,他很确定房子里还藏有其他致命的女匪,他必须再到二楼去扫荡一番。

   \\t绕过吧台,他三步并作两步登上了通向廊道和二楼后室的楼梯,同时尽量不发出声响。从他站的地方,胡安看到PW掉下去的地方后面有几扇关着的房门。从廊道平台上,他可以看见一条深入后屋的走廊,但是他看不见里面的情况。突然,里面传出了悄声的谈话声,紧接着换真真切切地听到一个女声叫喊到:“别!等一下!”

   \\t下一秒,一个生着黑色披肩卷发的年轻女孩儿冲了出来,开始茫无目标地朝下面的沙龙大厅中射击。胡安认出那就是年纪最轻但同样危险的蒂蒂,她穿着一件黑白格子衫,下面是紧身牛仔裤和一双白色的高跟过膝长筒靴,同样装着马刺。跟在她后面出来的另一个棕色长发女子则穿着奶油色的衬衫、黑色休闲裤以及一双细高跟的黑色及膝皮靴,口中的叫骂诅咒还没停下来。这是斯黛菲。

   \\t斯黛菲立即注意到了已经登上廊台的胡安并转向他那边,她的一双大眼睛惊恐地睁着,可是胡安早已扣动了两次手中左轮手枪的扳机。

   \\t蒂蒂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子弹直接洞穿了她的头颅,将她的脑浆和碎骨涂在了身后的墙纸上。她只是简单地倒在了身前的栏杆上,上半身翻到栏杆外面,秀发和双臂都在大厅上的空中静静地下垂着,穿着象牙色长筒马靴的双腿则成内八字耷拉在了栏杆内的地板上。第二颗子弹则从斯黛菲的左乳下方射入,从她的后背穿出,直接将她的心脏碎成了几块。那名女匪向后仰倒时撞翻了一张放花瓶的小桌和一张旧扶手椅。她后背着地,头歪到一边,双臂在身侧保持着折叠上举的状态,右腿伸直着,左腿搭在翻到的椅子腿上,黑色细跟长靴的靴尖一动不动地指着天花板。

   \\t走近过去,胡安各踹了两具女匪的尸体一脚。她们显然死透了,但蒂蒂的象牙白长筒皮靴再一次生起了他的欲火。用一大口深呼吸暂时压住气血后,他小心翼翼地进入了通往二层后屋的走廊。

   \\t他经过了第一扇门,似乎是锁着的,下面的几扇门都一模一样,在走廊两侧面对面地关闭着。经过第四扇门前时,胡安瞥见右边的门缝中似乎有一个人影,他立刻闪身蹲身到了门对面的墙角处,同时举枪对着那扇门开火了两次,从门中射出了三颗子弹作为回应。那几颗子弹正好擦着胡安的脑袋顶飞了过去,射穿了胡安身后的另一扇木门。胡安听到里面传来“轰”的一声沉重的倒地声,紧接着他刚刚射击的那扇门缓缓打开了。往房间里望去,他发现一个金发的女匪正仰面倒在地上,胸口上赫然呈现着两个大血洞,正在汩汩地涌出鲜血,浸透了她身上穿的那件浅棕色的衬衫。她的胳膊和腿都朝四下里大张着,穿戴着黄褐色的长筒皮手套、高跟皮靴和一条深蓝色牛仔裤。她那张漂亮的脸蛋现在眼神空洞地凝视着天花板,当胡安看着她时,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胡安认出来她叫琪亚拉。

   \\t就在这时,胡安刚刚蹲伏之处的那扇门也突然打开了。那扇门没锁,但仅仅自己打开了一半。胡安看见另一个人站在门后。胡安小心翼翼地提起枪,完全拉开了房门,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洛比——这个臭名昭著的女子匪帮无可争议的首领。

   \\t她的身材娇小苗条,一对形状完美的乳房从她的黑色紧身丝绸衬衣中突显出来。她的紧身皮裤也是黑色的,同样的还有她双腿上穿着的那双高跟过膝长靴和双臂上戴着的长筒皮革手套。她的左手中是一把柯尔特左轮,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胡安。

   \\t她那对棕色的大眼睛盯着胡安,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胡安刚想扣动扳机,却停了下来:他发现有些不对。洛比的双腿呈内八字屈着,发出一阵阵微弱的颤抖,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三团血迹正在她的丝绸衬衣上迅速洇开,一颗子弹命中了左乳下方,另外两颗命中了小腹。洛比试图说出什么,但她一张开嘴,大股的鲜血就从她的嘴里涌了出来,她拿枪的手缓缓落下,手枪脱手落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干巴巴的响声。洛比看了看门上的三个弹孔,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从嘴里挤出几个字:“肏……傻逼……” 然后她就两眼一翻,向前跪倒下去,伏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了。她的脑袋偏在一边,并未瞑目的双眼盯着胡安的靴子头,而她自己那双做工考究的长筒皮靴则平铺在地板上,尖尖的靴头向内扭着对在一起。显然琪亚拉临死前开的那三枪恰好完美地命中了躲在对门之后的洛比。

   \\t胡安轻叹了一口气,当他正要把洛比的尸体拖到床上好好发泄一下的时候,走廊上的最后一扇门“磅”地打开了,从里面窜出了一个梳着红色小辫子的少女,她一看见胡安就立刻转头往回逃去。

   \\t“佐伊!”胡安一闪念之下迅速追了上去。他来到那扇门前,一脚将门踹得大开,发现佐伊已经穿过房间,正骑在窗框上准备从窗户溜出去。这个年纪轻轻的红发辫女匪徒穿着蓝色的联邦军制服夹克、紧身牛仔裤以及黑色高筒牛仔靴。胡安从窗户里还看见了另一个红色卷发的女子——她奔向了马厩中的一匹马,飞身上马后向远方夺路而去。佐伊举枪要射,但胡安更快,一颗子弹准确地钉入了她微隆的双乳之间,将她向窗外推去。佐伊瘫软的身体从她试图翻越的窗户上滚落了下去。胡安看着她的尸身坠落,还连带着扯下了窗户旁挂着的旧窗帘,然后下面就传来了“笃”的一声沉闷的坠地之声。

   \\t那个正在策马狂奔的亡命之徒是一名非常年轻但也极度危险的女匪,她的名字叫卢克雷齐娅。胡安正欲出去追杀之,却发现走廊上的另一扇门又爆开了,走廊中闪出了克里斯蒂娜瘦高的身影。她生着一头暗金色的短发,身上穿着棕白相间的格子衬衫、紧身马裤以及一双擦得锃亮的黑色高跟过膝马靴。她根本没有料到胡安会出现在离她两米以内的地方,惊得张大了嘴巴。当她反应过来准备抬枪射击时,胡安早把两枚子弹射进了她的身体。在一声痛苦的尖叫声中,她被子弹的冲击力顶得向后转了过去,像一个布娃娃一样撞在了身后的走廊门柱上。克里斯蒂娜的尸体最终仰面倒在了走廊外二楼平台的木栏杆上,双臂和上半身垂在栏杆外的半空中,长筒皮靴的靴跟勉强搭上了栏杆内的地板,双腿以很不雅的姿势张开着,被紧身马裤的裤裆勒得很明显的私处就这么冲着走廊之内的胡安暴露着。

   \\t卢克雷齐娅用马刺狂刺自己胯下的马匹,试图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小镇,一出小巷,她立刻向右拨转马头,沿着小镇的主街道向外逃去。胡安在这里刚好能够看到卢克雷齐娅逐渐远离的身影,他抬起手中的温彻斯特步枪,单膝跪地,将枪架在了克里斯蒂娜的小腹上,枪管正好穿过她挺拔的双峰之间,克里斯蒂娜的尸身此时变成了一个脚架云台。卢克雷齐娅一头火红的卷发此时在西风中猎猎飘动着,她全从头到脚都是黑色装束:黑夹克、黑紧身皮裤,还有在马匹两侧不断跳动着的黑色高跟及膝长靴。胡安将步枪的表尺竖起,细细地计算着风速和距离,屏住呼吸,轻轻地扣动了扳机。枪响了,子弹旋转着脱膛而出……一秒钟后,远处的人影不声不响地从高速狂奔的马背上栽了下去,在地上滚起了好大一阵尘土,最后像一个麻袋一样一动不动了,而她的马则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奔去。

   \\t“这最后一个婊子可真他妈贼!”胡安正想着,突然发现自己的脸正对着克里斯蒂娜紧身马裤下鼓涨的下体。终于忍无可忍之下,他把枪扔到一边,抽出猎刀直接划开了身前女尸的裤裆,惊讶地发现这个淫荡的女匪徒竟然没穿内裤,薄薄的一层马裤下面就是毛发浓密的阴阜!他迫不及待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将早已硬挺多时的巨大阳根对准女尸的阴道口,“噗嗤”一声就直接插了进去,显然里面还依然挺热乎湿润的。随着胡安的大幅度抽插动作,女尸腿上长筒靴的高跟不断敲击着地板,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她修长的双臂此时在空中随着男人凶猛的冲击而无力地摇摆着。由于憋的太久,他没过多久就把一大股浓厚的精液注入了女匪尸身的最深处,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去体验其他那些同样性感火辣的女匪徒的尸体了。这些女人都是肮脏的婊子和双手沾满鲜血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但她们的身体却着实都是些极其性感的尤物,现在这场由胡安一个人独享的盛宴才刚刚开始。

   几十分钟以后,一场沙暴的影子出现在了远处的地平线上,于是胡安出去将女匪们的马匹和自己的爱马都赶到了马厩里,栓好了门。同时他还幸运地找到了一架还可以使用的旧四轮货运马车,正好可以用它来把这些女匪徒的尸体载回去领赏。现在沙龙内的大厅已经被清空了,破损的窗户被胡安用找来的木板堵上了,空旷的地板上排列着女匪们漂亮性感的尸体,有些衣着仍然完好,而有些则坦乳露阴,衣服和裤子在相应的部位都被锋利的猎刀割开了,白而粘稠的液体正从她们大张的嘴巴和分开的骚逼之中缓慢地外溢出来。曾经令人生畏的冷血女杀手们现在看起来无助又可怜,她们已经对胡安为满足欲望而进行的任何侵犯都无力抵抗了。

   妮基被特别地安置在了一把椅子上,浑身一丝不挂,但唯独留下了那双光洁锃亮的大腿根超长筒皮靴。她现在脑袋向后仰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散披在背后,双臂无力地在身侧垂着,两条完全被高跟皮革长靴套在里面的长腿向两侧分开伸展着。她的嘴巴和阴户都张得很开,和地上那些尸体一样从里面流出乳白色的粘液,除此之外,她的那双黑色大腿长靴的靴筒上也留下了些许的痕迹,显然刚刚这双靴子也被胡安抬起来特地享用过。

   \\t现在他正把洛比的尸身在一张桌子上展平,将她腰间的黑色皮带解开,然后把她的黑色紧身皮长裤褪到了膝盖上。胡安是个精力极其旺盛的奇男子,即使在与多具女匪的艳尸亲热过之后,他的鸡巴依然硬的足以毫不费力地捅进洛比的肥嫩骚逼。让他惊喜的是,这个女人的下身连同她的黑色蕾丝内裤都早已湿透了:这个贱婊竟如此淫荡,她在中弹死亡的同时居然经历了最后一次高潮!“那也正好”胡安这么想着,缓慢而有节律地抽插起她瘫软无力的尸身,同时也享受着自己赤裸的腿部与身下褐发女匪的长靴皮革不断磨蹭的感觉。他盯着女尸的脸,涂着口红的双唇依然上下大张着,一缕干涸的血迹留在了她的面颊上,过不了多久,这张敞门而待的骚嘴巴也将会被胡安粗大的阴茎和浓厚的白精所填满,毕竟外面的沙暴可至少得持续好几个小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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